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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狂奔著。她一路追著殷的背影。
 
  她以前從沒跑那麼快,那麼久過,肺部快被抽乾的感覺讓她想起長跑測驗時那種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跑得到終點的絕望。
 
  跟長跑測驗不同的是,她一點都不能停下來。哪怕是再快個一毫秒也好。
 
  似乎這樣她就能抓住那個背影了。
 
  風獵獵的刮過臉頰。
 
  因為是秋天了,所以天氣很涼了。以前在這個時候,她會連呼吸都不想,她覺得在個時候呼吸就像把悲哀全都給吸進肺裡一樣。
 
  但現在卻只能靠一整個胸腔滿滿的悲哀支持著她前進。
 
  眼角涼涼的,有淚。跟以前坐摩托車時一樣,風太大了就會這樣。
 
  殷冷著臉轉身,朝她的腿開了一槍。她的腿部一瞬間變得無感,發涼,接著便是一陣痛楚襲來。
 
  她低頭檢視傷勢,發現傷口不深,血流得也不多,但是足夠讓她跑不快。
 
  即便如此,她仍一跛一跛的想追上殷,但殷的背影已經變得越來越小。
 
  他舉起手揮了揮,是再見的意思。
 
 
 
  她跑進了法亞大廈,廳裡的人明顯的比剛剛少了,血腥味比剛剛還要來得濃。
 
  已經沒有人有閒暇顧及這裡出現了一個闖入者,對衛兵來說,重要的是不要讓人逃出去。
 
  電梯恰巧停在一樓,她沒多想就進去了。
 
  殷應該在頂樓吧。她想。
 
  她按了頂樓的按鈕,電梯緩慢的向上。
 
  「或許所有 將如煙般飄散了
 
   或許明天 你將不再愛我了
 
   或許從前 已成眼底繁花了
 
   或許誓言 不再被我吻住了
 
   或許掌心 握不住你的手了
 
   或許時間 就停留在這裡了……」
 
  電梯內的廣播緩緩響起這首歌。衛很熟悉,因為殷常常在聽。
 
  然後電梯無聲無息的停了。燈也熄了。
 
  歌曲結束時廣播同時發出了啪喳啪喳的雜音,但是沒有人說話。 
 
 

  賭徒安置完老紳士,瞬間移動到法亞大廈。
 
  賭徒木然的站在電梯前。剛剛電梯停留在十三樓時,樓層燈緩慢的熄滅了,賭徒似乎聽到吹熄蠟燭的聲音。
 
 
 
  衛看著鏡子,她的身後站著一個女孩,墨綠色的頭髮,異色的雙眼,是她本來的模樣。
 
  全然黑暗的電梯裡,幻影女孩發出微弱的、淡綠色的光芒。
 
  女孩搭著她的肩,唇輕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衛有些恍惚,似乎聽到了,又像是沒有。
 
  女孩微笑了。笑著交給了她一把鑰匙,閃亮亮的銀色,看上去很新的樣子,但是樣式很老舊。
 
  雖然是幻影遞過來的鑰匙,放在手心中的觸感卻是異常的真實。冰涼的刺痛感彷彿要將她的手掌凍傷了。
 
  幻影拍了拍衛的肩,指著她身後的電梯門。
 
  賭徒幽靈般的穿越電梯門闖了進來,看見她手中的鑰匙之後,二話不說便捉住她的手腕。
 
  「眼睛閉上。」賭徒這麼說。而她也照做了。
 
  他拉著她走入一片微涼的柔軟裡,讓她覺得就算是不睜開眼睛也沒關係。她隱隱覺得身後有光有熱有巨響,於是她知道,某些事情在這一刻永埋於塵土之下,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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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不知道是因為還不去念書遭到天譴
還是太久沒更新遭到天譴
(總之遭天譴了)
現在我肚子好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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