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最近瘋狂的在校門口挖洞,據匿名同學表示是拔辣挖來要坑殺遲到跟作業不寫的同學的。

  然後今天王阿土出去吃飯之後就遲遲不見人影,還有書涵也是,加上去阿舍買飲料的路上又看到有人提著一桶水泥正在灌漿,害我整個很害怕王阿土跟書涵就這麼被坑殺再同一個洞裡了。

  也不是不可能啊,書涵那麼瘦,不佔空間的啦。

  好,不要理我,我在妖言惑眾。

  以上說的都是假的。

  BEACH先生打了一篇莫名奇妙的(他自己說的)虛偽在他的網誌上之後,今天某人又跟我說他們科任老師一直以為他們班和樂融融雞犬相聞,但是(噢,她錯了),某人聽到這段話不斷的在心中冷哼(哼哼哼哼哼),其實耍心機這種事對大家都挺傷的,要是聽到別人在背後放你冷箭一定更難過(噢,上次不知道哪個傢伙從背後捅我一刀到現在還沒好,給我記住),friendship這種事本來就是合則來不合即散的嘛,沒什搶不搶朋友這種事吧,如果朋友被搶走要檢討的應該是自己啊,搞小圈圈跟排擠就太小心眼一點了吧,大家都長大了啊。

  如果我跟林仔頭陷入這種模式的話......我們兩個都很花耶,死的人應該會很多吧?

  嘖,長得越大就越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並不是小時候所想像的那麼美好。

  我小時候完全是個天真白目的小孩。

  因為我媽買了一本危險的書,叫做"自己動手做實驗X365",也就是說裡面有365種把自己家裡燒掉或是讓瓦斯爐發生氣爆的方法,於是天真白目的我蠢蠢的照著做之後,理所當然的被毆打得很慘,以至於在我天真純潔(幹嘛這樣看我?!?!至少那個時候我還是天真純潔的小孩呀!)的心靈種下了對自然科存有恐懼的陰影:

  作實驗=被痛毆

  然後大一點開始有弟弟當囉嘍時就開始以陽台當作發射台,拿水槍攻擊隔壁屋頂上的貓,這倒是沒讓我被打,反正貓不會說話。

  還有還在隔壁水泥屋頂上用水槍寫字,噢,我真壞。

  不過我弟更壞,她每次都在先呼了我一巴掌之後跑去跟我媽惡人先告狀說:"嗚,媽,姊打我",讓我從此對人性產生不信任,造成我日後產生威脅弟弟要趁他睡覺時抓蟑螂放進他嘴巴裡的舉動(噢,這一點也不邪惡,這只是報復)

  好啦,改天我寫白目的小GLO之2,下台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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