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哭了好久,衛生紙一大把一大把來算的。

  呼,放晴的感覺真好,RECOVER!←回L小姐的問題。

  (天:那你還哭個屁~~啊?!)

  欸,話不是這樣說的,剛剛看了一公升的眼淚,嘩啦啦啦啦真的我就噴了一公升的眼淚出來啦!

  噢噢,怎麼說呢,那種哭真的讓人停不下來唷......(怎麼回事剛哭過所以我的腦子秀逗了?!?!唉呀我的媽,我現在的詞彙量硬生生降到500;噢噢今天我家政府配偶欄上的那個人【←真冗長,我爸】的廣州勞改三月行放風讓他回台灣,現在剛出去打劫完在樓下很吵,大概是在分配贓物吧【父:吆呼~嘍囉們! 小賊:吆呼~】←這只是想像,搭搭搭搭搭,他老人家拖鞋得換一雙了)
  
  不是很深很深的悲傷,也不是同情(其實我很敬佩AYA),我想如果認真說的話,那應該是無奈。

  每個人活著,當然,或多或少都有無奈,活得夠久的話,總會找到解決的方法:同性戀可以出櫃,失業的可以找工作,婚姻不睦的可以離,小孩不聽話反正他成年了就個人造業個人擔,一切的問題都有各自的出口。然而,AYA沒有出口了,因為她的生命是條死胡同,她沒有足夠的時間等到出口的出現。

  然而,她把胡同拓的很寬,令人驚艷她生命的厚度與質量。

  第一次(很慘的)嘩啦啦是在她要離開東高那裡,我想這大概跟畢業季近了有關吧。唉。

  第二次是在劇終,字幕打出來那裡,看到什麼努力的活了五年,得年二十五歲之類的我心中就有不祥的預感,*!果然,我現在臉上長出了加州李。

  這部真的會哭啊,但是我擠不出什麼有建設性的觀後感,大概是因為我家政府得鼻竇炎我怕打字聲音太大吵醒她害她龍心一個不悅我就準備從容就義了,再來政府的配偶不知道什麼時候要抓我下樓睡覺也是一個問題,萬一我打得正不能自已然後政府的配偶(以下簡稱府配)突然衝上來把我拎下去所以我只好明天再打不就很沒FUE?噢,說著說著政府就醒了......

  (為什麼叫政府跟府配?因為我現在沒叫爹娘的FUE啊~)

  話說我家府配最近肉麻兮兮,我家政府跟我說:你阿拔跟我說:老婆~我越來越愛妳了~下輩子還要當你老公~

  不酥湖......把我們小孩的視聽權放在哪裡啊?

  拎拎拎對講機響了我先去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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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府跟府配要出去宵夜約會了......還問我要不要去當電燈泡......

  爹娘,夜深了,要記得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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